亲热的说了一会话,她月子里不好费神,就只能坐一会。
晌午时候,在老太太那摆了一桌,庄家有了侯爵还没摆宴呢,庄守业是不想摆宴了。
天花还没好呢,汴京城死了多少人,官家还莫名其妙送走了一个儿子。
这时候摆宴,不是太打眼了?
何况,庄守业还心虚着呢,哪里敢大肆操办?
倒是家中女眷还没进宫给皇后娘娘谢恩呢。庄守业前日里去过了。
没见着官家,隔着门叩头谢恩就算了。
特殊时期,官家年纪大了,可不敢种痘,就只能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了。
尤其是宫外进来的,不过官家隔着门也是好一顿夸赞。
夸的庄守业晕乎乎的。此时庄守业说起来,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呢。
过去他也见过几次官家,可那时候官家还是这汴京城里的一个闲散王爷。是富贵,是高不可攀,可毕竟王爷见了官家也得跪着啊。
可如今,那是皇帝啊!
庄皎皎听着就笑起来,众人也都笑了。
开了席,今日格外丰盛,既然不能大摆筵席了,家里人聚一聚也是要吃好的。
老太太只是念叨,三哥儿不在。
徐小娘听着心里也是舒服的,她儿子是不在,不过家里老太太,大娘子,都念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