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吃起来,并表达了肯定后,苏琴又道,“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扫店吧。”
“扫店?!”
“嗯,我列了个表,”苏琴掏出手机,“一共十家,全都是京城最顶级的烧烤店,每一家都有他们的独门绝……”
话音未落,苏琴就被白姗姗拉了出去,有这好事来叨叨啥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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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在雪主席的办公室。
“小沈你坐。”
“谢谢雪主席。”
“哈哈,刚刚还叫雪姨呢。”
“总觉得这称呼太琼瑶风,跟您的文学风格不符。”沈赋脑子转的很快。
雪主席却摆摆手,“没关系,叫姨亲切,当初要不是傲天哥,可能我下半辈子都要拄拐了。”
沈赋坐下,雪主席开始跟沈赋打听他父母的事情。
“你妈,不对,是你大姨的事我也是才知道,真的很遗憾啊,我第一次摘棉花还是她教的呢,”雪主席回忆道,“我记得她也是个文学女青年,喜欢读诗。”
“她外孙女也是文学女青年呢,”沈赋干脆顺水推舟,“就是我那个外甥女,也出版了好几本,咱们组织要不要吸纳一下。”
“果然你们家是有这个基因的,稍后和孙秘书说一声,这样的人才应该留在作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