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闺女只学到了自己拆骨的本事,接骨她就懒得学了。
然而等他到了女婿家,大门敞开着,只见醉醺醺的女婿正在啃他女儿的脸,凶神恶煞的女儿似乎也没了力气。
完蛋玩意儿,老沈头转身就走,肯定是把那些大补酒都喝了,就是不知道家里的儿子啥情况了,也这么情不自禁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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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家二楼,白纸画把沈赋搀到门口,犹豫了一下,真的要把这么臭烘烘一身酒气的沈赋放在卧室吗?
如果他在卧室,自己要在哪儿睡啊?
她推开另一个卧室的门,那里只有光秃秃的床板。
“沈赋,你喜欢睡硬床还是软床啊?”白纸画羞愧的诱导着,“听说硬床对脊椎好,尤其你们这种写的。”
“硬,一定要硬!”沈赋闭着眼睛吼道,“男人怎么可以r……u……”
“你等一下哦~”白纸画把沈赋暂时放在走廊上,自己进了这间卧室,先把床板打扫干净,铺了一条干净床单,然后自己躺在上面试了试,还滚了滚。
“呃,好硬啊~”她皱皱眉,就算换过来,让自己睡这边,好像也不行啊。
这时楼下传来婆婆的声音,“晓蝶,需要我帮忙吗?”
作为一个婆婆眼中的一百分儿媳,这种时候怎么可以让婆婆插手呢。
“妈,我可以的,小意思!”白纸画一边说大话,一边发愁,今晚可怎么办啊。
隋冰月老怀安慰道,“那就好,记得给他擦擦身子,一身酒气熏死人了。”
啊,擦身子!
白纸画被启发了,自己把他冲干净,换上干净衣服不就可以一起睡了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