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怎么会讲道理呢,兔兔心想,不过这时却唯心道,“我讲啊!”
“那好,这件衣服是送给纸画的,我们先不要动,你想要什么礼物,我也可以送给你,”沈赋想了想,“要不我让朋友从霓虹给你请一尊等身的南无奥特曼菩萨吧?”
兔兔摇摇头,“我又不信那个巨乘佛教,而且太占空间了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想要的,只要我能办到~”沈赋让兔兔尽管报价。
兔兔想了一下,突然有了,“等会儿再说,但你一定要答应人家,不许反悔。”
沈赋有种不祥的预感,于是再次重申,“只要我能做到,而且不违背法律,不违背公序良俗~”
两人在里面谈情说爱的时候,外面的王婆已经等的不耐烦了,这都多久了,真当我们锦衣坊是优衣库啊!
见儿媳妇又冲进去把两人扥出来的冲动,给溪溪递了一根逗猫棒的孙婆婆淡定道,“急什么,半个小时出不来,一个小时还出不来啊,谁没年轻过啊。”
刚说完,里面的沈赋出来了,对于沈赋,再把汉服脱掉,也是一种折磨,所以他帮兔兔脱掉就先自己出来了,剩下的她自己来。
王婆耸了耸鼻子,倒是没闻到什么怪味道,当然,也可能是自己太长时间没闻过,灵敏度退化了。
溪溪快乐的逗着猫,最后还让沈赋用她的手机给她和猫咪拍了一张合影。
刚拍完,手机响了,“溪溪,好像是你爷爷。”
溪溪接过电话,“爷爷……啊,你回家了啊……哦。”
沈赋从溪溪脸上看到了一丝失落,最后她道,“那我晚上回家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