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赋:我会啊,但我想让你教。
“那你教教我呗~”沈赋臭不要脸道。
白纸画很有为人师的自觉,站在沈赋身后,教导她写字的站姿和握笔的手势。
她的身体从后面向沈赋靠近,暖暖的,很贴身。
“就是这样,你学会了吗?”白纸画问。
沈赋:学废了。
三个字,沈赋学了半格钟头,学的两人全都大汗淋漓,10月的天,本应该秋高气爽的,但白纸画却不由一阵闷热,想要把领口扯开一些,透透气。
见沈赋终于能完美地写好这三个字了,白纸画重新拿起绘画板写字,明显是要下逐客令了。
结果沈赋却从她的书架了拿了一本《浮生六记》,是仿古版的,不仅繁体,还是竖排的,而且作者很巧,也叫沈赋。
沈赋是学历史的,这本书还真难不倒他,他直接坐在白纸画的帷幔古床上看起了书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然后白纸画开始慌了,他,他不会想跟自己睡觉吧。
虽然白纸画上上次曾经偷偷看过一些沈赋珍藏的教育片,知道夫妻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,但不意味着她能这么快接受这件事。
而且,而且那样多脏啊!
忐忑的白纸画手上的动作都慢了,眼睛是不是瞟向沈赋,他竟然穿着躺在自己床上,这样很不卫生的啊。、
“你能不能脱了鞋啊~”白纸画弱弱道。
“好啊。”沈赋脱了鞋,原本是半边身子坐在床上,现在整个人都躺在床上,靠在她的被子上。
白纸画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