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赋:“……”
好好的孩子,感觉被自己带坏了。
虽然做不了什么坏事,不过沈赋还是把纸画的衣服差不多都扯掉了。
这些工作都是在被子底下摸黑完成的,沈赋美其名曰:我是为了了解我国传统服装~
白纸画知道沈赋肯定憋得难受,所以半推半就地从了他,甚至还有些纵容对方研究我国传统服装,毕竟她从中也获得了莫大的快乐。
不过这就有点委屈夜里出现的那位了,一觉醒来,上半身没有衣服穿,不过倒也没有着凉,沈赋把她抱得很紧,一双手在帮她取暖。
对方掰开沈赋的手,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这手掰断,最终放弃了,她披上衣服下床,走进隔壁主卧,找到笔记本电脑和晓蝶的手机。
……
第二天,沈赋在白纸画的箫声中醒了过来,他眼睛都没睁开,直接道,“是《日出一束》对吧,很有朝气的曲子。”
白纸画已经穿戴整齐了,她趴在沈赋身前,“那你还不起床。”
沈赋有些无赖,“有唢呐吗,那玩意儿才提神呢。”
“有的~”为了编曲,沈赋给白纸画买了各种传统乐器,自然包括唢呐,白纸画很快翻了出来,“百鸟朝凤怎么样?”
沈赋点头,睁开了一只眼,看到纸画的腮帮子彻底鼓了起来,怪可爱的,不过却没有摇头晃脑,吹唢呐依然保持着吹笛子箫的优雅,这很难得。
一曲终了,沈赋彻底精神了,两只眼都睁开了,不过还是不想起,他让白纸画钻进被窝里,“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,我要跟你说说……”
把金玉莲、魔镜、郝丽莱这些关键人物跟纸画聊了聊,最后沈赋道,“现在主要是怎么面对郝丽莱,你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就是她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