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着高跟鞋啪啪啪出门的曹雪榕又遇到了她死对头秦丽雪。

可是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跟秦丽雪掰扯，就想直接忽略她。

却没想到秦丽雪再一次叫住了她，而眼中并没有她想象的嘲讽与耻笑，反而还带了淡淡的同情与怜悯。

曹雪蓉先是一愣，如果是之前的自己，她早就勃然大怒，可是现在，她心中忍不住苦笑。

她们曹家是因为她跟李永远发生了这么大的动荡，如果换做这事情是发生在秦丽雪身上，曹雪榕只会无情地哈哈大笑，绝不会像她这样，还带对她抱有几丝同情之色。

她不想见到秦丽雪眼中的同情，扭头就想离开。

秦丽雪却是开口直接道，“你是要去找李永远吗？我劝你还是算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曹雪榕下意识地拧起眉头，做出一副攻击的状态。

秦丽雪看着她，除去同情之外，眼中又多了几许厌恶，“那个男人的秉性，你真的看不透吗？”

曹雪榕语塞，面上挣扎几许，是真的看不透吗？

不，只是被爱情迷昏了眼，只是在即将清醒的时候，发现清醒的代价太大了，她无法承担。

所以宁可当做自己从未看清，宁可当做李永远还是她心中喜欢的那个样子。

秦丽雪语气难得有些温和，“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蠢人。曹家发生这么多的事情，全都是因为李永远，你不可能毫无感觉，而且听说李永远甚至还拿了曹家一些核心产业带去了王家。”

“你也知道了？”

如果说堂姐告诉她的时候，曹雪榕半信半疑，但是当秦丽雪都知道这件事情后，曹雪榕就知道，这其中根本就没有狡辩的余地了。

李永远真的为了王家背叛了她，踩着她身躯上位，就跟当初踩着季辞攀上她一样。

曹雪榕整个人浑身发冷气的发抖，肚子也越来越痛。

那细长的高跟甚至都支撑不住她的身躯，下一秒她腿一软，直直地跪到了地上。

秦丽雪见了惊呼不已，连忙上前扶住她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

“我——我的肚子好疼。”

曹雪榕整个人脸色煞白，额上更是冷汗直流，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，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地剥离出了她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