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干。”
见骗不到这傻丫头,林木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,心中打气,好歹是喝一个人的奶长大的,怎么也得有点“同泽”情谊。
可惜林木想得有点美。
自家郎君黑着一张脸,囫囵披着大麾乱七八糟地出来时,林木心里只觉得有点糟,可事还得做,将捏热了的蜡丸递上去,轻声道:
“郎君您让盯着的柴房,有动静了。”
“府中的钉子,与那倒夜香的接了头,可要拦下来?”
杨廷满肚子火气,登时朝那不知安分的妇人发去,“不必,让暗卫跟着,看那倒夜香的都与谁接触了。”
林木匆匆领命而去,杨廷进门时突然道:“柴房那的恭桶,给本王撤了。”
秋实傻眼了。
她确实是教坊司专门训练出来对付人的暗探,可功夫全在床上,自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,扛了两日半,眼看要出头了,柴房内的恭桶却突然没了。
因着饿,喝了一肚子水填饥荒,满肚子晃荡的水,如今没处放,憋到不能憋,只能随地……放水了。
以至于第三日,掐点算着时间进来押人的都忍不住捏起了鼻子。
这一地的骚味,可真真是……
被侧目看了一眼又一眼的秋实,真真是有苦说不出。只觉得王妃这招,委实是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