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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所看到的历史,虽然魔改了,但却是真实存在的……真是有趣。”高凡嘀咕。

“那之前只有十六年的王莽的新朝,就是刘秀吞噬后的结果?但现在被我阻止了,神之子有更改历史的能力……不,他们应该有吞掉支柱和支柱相关历史的能力吧?”

“吕雉也有么?”

“吕雉好凶残啊……”

高凡边住院边思考这些问题。

这次住院时间恐怕要比较长,医生觉得一个月比较合适。

高凡觉得那太长了,结果被劳伦斯和辛未联合镇压了,受伤你自己折腾,住多久院可就由不得你了。

一个月时间啊……现在每天从大都会博物馆那边传来的san值,有所减少,只剩下不到一百,高凡苦中作乐的想,自己除了能把绘画二段技巧加满之外,怕是能把‘色彩’‘结构’‘线条’这三大难啃至极的基础项,都在住院期间往满值冲一冲了。

三个基础项在90之后,每提升1点,都要90点san值了,简直夸张。

住了一周院后。

高凡迎来了一位访客。

他访客还不少呢,得知画家住院的消息后,波士顿市民们送来了不少花,因为医生判断画家再这样折腾下去,可能不长命的消息泄露出去,所以市民们偶尔还会送来代表葬礼的康乃馨,这让高凡有点感动,大家都计划好他死的时候怎样悲伤了吧……

一定得提醒劳伦斯到时要清光他的浏览记录啊。

这时,这位出人预料的访客到了。

他是位颇有派头的绅士,瞧着有六十岁左右,在六月的波士顿也穿着西装,一双蓝色眼睛很明澈,笑容中惯常带有一种悲悯,高凡用‘扭曲’视角看他时,看到了一个类似达利画作《永恒的时间》内的弯曲钟表。

那个扭曲的钟表挂在这位先生身后,其跳跃的指针一下落在这,一下落在那,总是会不自觉得吸引高凡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