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你可真想得开。不过你们既然只是室友,倒也没什么,就是多一点提防,她外貌像小姑娘,其实只比你小一岁。”
“多谢提醒,我会注意。”
“别像老千一样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
“老千……你能想象到吗?老千居然会动真感情!”
“对谁?关竹前?”
“可不就是她!”枚忘真有些气愤。
陆林北想起那名干练的短发女子,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老千未必是动真感情,而是啃到了硬骨头。”
枚忘真也笑了,“是啊,他是属狗的,骨头越难啃越是啃得津津有味,他说哪怕打破一切职业规则,也要追到关竹前,甚至愿意跟她结婚。你能想到有一天老千会说出‘结婚’这两个字吗?”
“他大概是骗人先骗己。”
“或许吧,在我看来,他可真是陷进去了。”
两人一路闲聊,不提正事,车子直奔应急司。
车停下来之后,枚忘真没有进应急司,而是走向附近的外交公寓。
三叔在这里租下一套房间,居住、办公两用。
房间很大,不分卧室、客厅,连为一体,角落摆放一张单人床,其它地方到处都是文件柜与不知用途的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