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!并不影响其控制权。

“你们这果酒,到底是用什么酿造的?”达维好奇道。

苏育摇头,“不知道,我也无权过问,更不想知道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知道的多了,我怕。”苏育平静地说。

“怕零?”

“当然不是,而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,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,就算有人要告诉我,我也会捂着耳朵不听。”苏育微笑道。

无知。

有时候才是智慧。

“有道理。”达维点头表示同意。历来,知道得太多的人,没有多少人有好下场的,傻傻地活着就好,不该知道的,千万别去听。

“苏育,你有没有建议过让零收回果酒的经销权,要知道,这可是我们的特产,但是所有经销商,竟然只有一个是我们国家的人,而且这人祖上还是华夏人。”

盘丛品味着美味的果酒,对苏育说道。

“缅亚银行集团的任何经营事务,我无权插手,零想让谁赚钱,你敢去说吗?”苏育也曾质疑过,但只是私下里和妻子说说。

因为零的决定,不是给他质疑的。

零的‘智慧’。

也绝不是他能揣测的。

特别是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