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晓美走进来。
“没信。”
“不急,这才多久。”严晓美放下手中的一份文件,一个厂要盖个新楼,打听到后去谈,和以前一样,又被某些人恶心到。
没得说。
谈崩了。
“你那呢?”慕悠悠问。
一听。
耸耸肩。
“老样子。”严晓美无奈,曾想过专门招一个男的跑业务,但来了几个,业务能力差不说,还心怀不轨,再一次把她们恶心到了。
后来。
一次意外。
本来可以撑两、三年的钱,没了,这才如此窘迫。不然,再不靠谱,也不会连一年耗的钱都没准备,就兴冲冲地出来创业。
又不傻。
“算了。”
慕悠悠长叹一声。
“我们至少努力过,错的也不是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