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应该清楚,南下以来,我燕军一直很克制。”
李富胜可谓是憋坏了,但还是在忍耐着。
“那是因为我燕军认为接下来这块土地,将是燕国的土地,这块土地上的百姓,将是我燕国的百姓。
若是真到了陛下您所说的那个局面,
我大燕二十多万铁骑将不再封刀,
自京畿之地起,一路屠掠回归,陛下,您大可让三边大军继续坚守不出,我大燕的屠刀,将一路血淋淋的回去!
说是让乾国北方鸡犬不留,那不可能;
但十室九空,倒是不难!
就算乾国有江南之富,面对一个彻底疮痍的北方,也不好受吧?”
乾皇的声音深沉了下来,
道:
“朕,可以接受。”
帝王心性,可以张口这些都是朕的子民,但下一刻,却又能为自己的子民飘扬起黄纸。
“那楚国呢?面对一个已经元气大伤的乾国,楚国会继续无动于衷么?”
“可以,有点使节的意思了,但你知道你有个什么问题么?”
“外臣不知。”
“太想当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