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国,是出什么问题了么?”造剑师开口问道。
“先生也看出来了吧?”
造剑师摇摇头,道:“没有,但我经常下棋,下棋输了时,先得恭维一下对手,这样才能让自己输得不那么难看。”
“先生这是在挖苦我?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“先生说得对,但这个局,不是为我设的,而是为野人设的,先生,看看下方的那些镇北军靖南军,这些大燕精锐吧。
他们昨日攻城时,我还纳罕了一下,那位南侯可真是舍得,舍得让这些精锐铁骑下马攻城。
到现在,
我才算是明白过来了,
让他们下马攻城,就算有所损伤,反正燕人不善攻城的事儿,已经举世皆知,打成什么样,也都是理所应当的。
也正因此,才瞧不出他们真正的身份。”
“原来如此,多谢柱国解惑,我明白了,一如宝剑藏于华丽的剑鞘之内。”
藏于华丽剑鞘之内的宝剑,可能是名剑,也可能是生锈了有缺口的残剑。
“所以,下面的燕军在明明得知野人大军已经从上游渡江的情况下,依旧选择按兵不动,因为他们清楚,在江对岸,等待着野人的,到底是谁。”
“这么说来,野人输定了?”
“不一定,战阵厮杀之事,到头来,还是看一股气,正面冲撞厮杀,野人不是没有赢的机会。”
造剑师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