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其实,伯爷,这些道理,我也都懂。
我圣族……”
“说野人。”
“我野人,被晋人驱逐出故土,在雪原苦熬了数百年,其实,我野人早就已经臣服了,也愿意臣服了。
我们之中,很多人去学习夏语,我们想去和晋人做生意,想去和晋人和解,甚至,是想去和晋人融入。
我们在努力地改变自己,我们在尽可能地让自己去学习和运用晋人的规矩,我们期待以这种方式,可以让晋人放下对于我们的隔阂。
数百年来,我野人也有不少目光长远者,他们接受来自晋国的册封,他们在坚持推动这些事。
他们认为,当有朝一日,我们彻底习惯了晋人的一切后,晋人,就会接纳我们。
我们已经不奢求驱逐晋人,夺回故土了,我们只希望,他们能承认我们。
但后来的事实证明,这些野人先贤们,都错了。
无论我们野人怎么努力,无论我们怎么卑躬屈膝,无论我们怎么去迎合晋人的要求,无论我们如何去自虐自己去变成晋人想要的样子;
晋人,
依旧不会接纳我们。”
说到这里时,
野人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,以及自己的身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