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师,朕的意思很简单,朕修这《冬至踏雪图》的目的也很清晰,就是告诉你们,我大乾优待士大夫的国策,不会变。
面子,朕给了,他们,也得给朕退一步,别蹬鼻子上脸,否则,对家那位皇帝,朕是不想学,却不是学不得。”
“是,官家,臣明白。”
“另外,朕决意重新委任一名三边提督,姚师受累,为朕为大乾,再奔波一番吧。”
“可是,官家,臣只通文墨,于这兵事连一窍都不通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“官家何故发笑?”
“姚师先前的话,曾有个人对朕说过,他当着朕的面说,对朕说,你,不知兵。”
“哦,是何人敢如此大胆?”
“如此大胆地如何?”官家反问道。
“如此大胆地实话实说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官家笑了,笑得很大声,好在那些正忙着《冬至踏雪图》的丹青圣手们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家官家的放浪不羁,所以没受到什么影响。
“那个人,姚师你应该是认得的,是个燕人。”
“郑凡?”
“人现在有爵位了。”
“平野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