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9页

而司康和景仁礼,一个门第刚起,一个还是家族刚冒头的人,自然得充当下手出面。

司康呵斥道:

“哪里来的瞎了眼的奴才,出门也不看看黄历!”

景仁礼则喊道:

“自己掌嘴三十,否则今日,就绞断你的舌头!”

对面花舫大汉马上呵斥道:

“放肆,你可知我家大人是谁,竟敢这般说话,再不识相,即刻撞翻尔等的船,让这觅江的水,好好给尔等清洗清洗!”

这时,那大汉身后又走出来一个青年,瞧了瞧下方,道:

“我说是谁呢,敢拦我姐夫的船,但瞧着各个长得都还挺清秀,得,爷喜欢,今儿个,爷就给你们个机会,把后门儿好好洗洗,让爷采摘了,给你们一个锦绣前程!”

这等污言一出来,

八皇子的脸色,当即沉了下来。

一直老神以待的昭察,则猛地站起身。

八皇子端起酒杯,喝了一口,有些疑惑道;

“到底是哪家的人,这么不懂规矩的?”

郢都,身为大楚国都,自然是卧虎藏龙之地,高官贵族子弟,不计其数。

但那种酒囊饭袋且只知道一味在外头给家里惹事的膏梁子弟,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