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无镜倒是没走出去,反而拉过来一把椅子,坐了下来。
“……”李梁亭。
七叔在旁边见自家王爷实在是忍得辛苦,只得劝慰道:
“王爷,您疼就喊出来吧,怕疼,不丢人呢,世间武夫,都以体魄强硬著称,但就是靖南王爷不也用刀用兵器交战么?
合着,本不该费这种事儿,还不是因为怕疼么?”
“呵呵呵,哈哈哈……”
李梁亭笑出了声,随即,又是一根针下去,倒吸一口凉气。
田无镜看着李梁亭的后背,
道;
“这是蛮族祭祀的法子?”
“是的,王爷。”七叔回应道。
“老七年轻时曾被掳掠去过蛮族部族当奴隶,还被一个祭祀收养过,所以会这些。”李梁亭解释道。
随即,
李梁亭又扭头看向坐在那里的田无镜,问道:
“怎么,无镜,你这个也看得懂?”
“略知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