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母亲说他来了,那就证明前方传来的那些消息里,那一条关于平西王亲自率军南下我乾国,八九不离十了。
甚至,很可能和前些年上次一样,燕军,还会经过我滁州城。”
“我儿当真信了娘的话?”
赵元年道:“一回生二回熟。”
福王妃的脸上,当即显出了红霞。
赵元年继续道:“行军打仗,是凶险至极之事,每一步都不能给出纰漏,既然上次成功过,这次,为何不继续走那一样的路?”
福王妃这才意识到,自己误解儿子的意思了。
“我儿欲如何?城外的军队,能守住滁州城么?”
赵元年摇摇头,道;“母亲有所不知,官家赐下了恩典,我王府护军扩充至五千,更是提领我担当了部分滁州城之防务;
但这些年来,儿子不敢越雷池一步,护军名义上归我王府,但除了逢年过节儿子会去赏赐之外,并未真的安插任何一个人。
这些年,朝廷编练了很多支新军,更是从其他部里,调拨过去了很多将领老卒。而地方兵马,看似编制扩大了,但兵额粮草军械,并未能及时跟得上。
滁州城外的兵马,比当年是多了不少,但其实眼下还是个花花架子,真要打起来……而且还是那位亲自领兵的话,其部下必然是真正的燕军精锐,儿子认为……”
赵元年对自己的母妃摇了摇头。
福王妃马上开口问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好办。”
母子二人同时一惊,抬起头,发现房梁上居然倒挂着一个侏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