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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儿子喂你橘子不吃,以后儿子就不给你喂药了。”

谢渚阳张开嘴,吃下了橘子。

谢玉安拍拍手,道;“爹,怕很正常。”

说着,

谢玉安伸了个懒腰,在其前方,是雄壮的齐山山脉;

“燕国先皇帝在位时,吞了三晋之地,剿抚并用镇住了雪原,再和我楚国打了一场国战,拿下了镇南关。

临驾崩前,还踏灭了蛮族王庭。

对燕国而言,最难拔也最疼的那几根刺,他都已经拔掉了。

继任者,看似被留了一个满目疮痍的盘,但只要能撑住,能经营起来,这日后,燕国雄踞诸夏之北;

身侧无大患,南下则是一片坦途。

所以,最难的,也就是那一阵子,这旗,哪怕摇晃得再厉害,但只要断不倒,立住了,也就是立住了。

现在想想,这一切也都是命了。

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心思,还调出了两万本家精锐儿郎,乾人那边,也是下了血本,终于在梁地,拼掉了李富胜的那一部镇北军精锐。

本以为局面,到底是掰回来一些,谁晓得那位平西王直接入乾,破了上京。

爹,

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