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他开车去工地,在外面停车的时候,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往旁边乞讨的人走去,她放下一瓶水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,放在他乞讨的碗中。
那个人口中振振有词的说:“但愿人长久,但愿人长久。”
秦震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话,他看到那位女子倏地展颜一笑,起身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收起,看到他的时候一愣,然后迅速恢复清冷模样,擦身而过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小臂。沈烟皱眉,当时她才十八岁,还没有那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,语气里带着微愠,“你有事吗?”
秦震自知疏忽,但是软香在握,他又不舍松开,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看,不言不语。沈烟到底还是年纪小,被他一直看着,双颊开始泛红,低垂着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紧握着自己的小臂,心跳加快。
当时的秦震,是披星而来。
从国外留学而来,师承国内最知名的建筑大家,又有秦氏加持,早已在这个圈子传遍了。
即便是低调淡漠如沈烟,也频频从他人嘴里听到“秦震”这两个字。
她为自己脑海中浮现关于他的事而懊恼,终于恼羞成怒的一把甩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站在原地的秦震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声音爽朗大方,说:“我叫秦震,你叫什么?”
沈烟的脚步一顿,微风吹过她的裙摆,在微风的浮动中,她继续着脚步往前而去,像只——采撷鲜花、翩跹而过的白色蝴蝶。
沈烟只不过是出去买了一束睡莲,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门口站了一个人,身形挺拔、俊朗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