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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咸鲜味的。”袁州有问必答。

“一个烧饼。”趁着袁州话音未落,乌海立即开口。

“稍等。”

这下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了,争相开口,都是一个烧饼。

而这时候乌海已经吃上了。

作为一个艺术家,有些时候也是行为上的艺术家,比如现在,明明有筷子,乌海偏偏喜欢用手拿着吃。

一手拿着,一手下意识的放到下巴下方,虚虚的接住,就怕烧饼上的芝麻和咬下的烧饼屑掉落。

每个拿到烧饼吃的人,几乎都下意识的做了这个动作。

女孩子比较斯文,都是用自备餐巾纸垫着,而男的就随意多了,不是用盘子接住,就是和乌海一样用手。

吃这种多层的烧饼,会掉屑是常识。

不过很快他们发现这些常识在袁州小店都不管用。

袁州所做的鸭油酥烧饼,每咬一口外皮发出“嚓嚓”的声音,而内层酥软,肉眼可见的层次分明,冒着微微的热气。

而且咬口齐整,完全不掉渣,连表皮上的芝麻都乖乖的沾在上面,咀嚼后一点都不粘牙,咽下满口的香味。

里面的人吃着,外面排队的焦急等待,闻到香味让人更加的焦急。

“这香气真是勾人,还有葱花味。”咽下口水,排队的食客,伸长了脖子,边看边说。

“快别说了,我这肚子都叫了。”另一个完全是另一种做派,老老实实的站着,绝不看向那些正在吃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