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江思淼说。

高付率啧啧两声：“马甲披上瘾了。”

江思淼：“……”

江思淼想起自己有事求他，便决定不计较他无知话语，“表弟，求你个事呗？”

高付率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给我保密。”

“帮你一起捂好马甲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大致就这个意思。”

“那我考虑看看。”

“需要考虑多久？一天？一星期？”

高付率思索了十秒，“好，答应你。”

江思淼：……还挺快。

高付率决定当个小助攻，回头去舅妈那里领赏。他对着江思淼勾勾手指，“我给你出个主意。”

江思淼一听，偏头凑近。

两个人的头几乎要挨上，看上去还挺亲昵。忽然，后方传来说话声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
一句话，两种不同反应。

江思淼和高付率对视一眼，前者心慌，后者眯眼笑。

江思淼站直，转身看他，含笑说：“没、没干什么。”

高付率对着季凌风摆摆手，“表哥，好久不见了，我可想死你了。”

说着展开双臂朝季凌风走去，路过江思淼时，他还对她挑了挑眉，好巧不巧，这一幕正好落在季凌风眼里。

季凌风的神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得，比阴雨天还暗沉。

他拨开高付率的手，冷声道：“回来不去科室报道在这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