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安逃脱了三次,她说,自己已经不是自己,是“神”。
“他们害怕极了,明明是大人,却跪在我的脚边,颤抖着、瑟缩着,像我展示他们所有人的弱点。”
血从她的手里流下,落在了地上。
“我很想杀了他们啊。”
“可是我不能。”
那刀痕太深,依秋拼了命的去捂,却阻止不了血的掉落。
异安低头:“你哭什么呢?我死了,这个地方才是真的死了。”
烂透了。
依秋:“去医院!马上去医院!”
异安轻轻地拉着她,不动分毫。
“你以为血里怎么会有毒呢?”
因为血的主人就是个行走的毒药。
“惜命惜得跟狗一样,”说到这里,异安顿了下,“哦,侮辱狗了。”
个个身边几十保镖,连杀手都干不掉他们。
偏偏来她跟前求血的时候,弱得她能直接杀了他们。
异安:“我就是要他们死。”
从第一个人死亡开始,他们就来了老宅,匍匐在她脚下,祈求安宁。
“多好啊,我给予他们长生。”
“长眠地下的安生。”
她的血填满了脚下石板上绘制的细窄凹槽,有一道门突兀出现。
异安把依秋推了进去,再安静看着追查者纷纷进去。
“还有没死的,我得去亲眼盯着他们咽气。”
那是最后的一群人,来到这个摆放着祭台的祖先老宅里,想求个心安。
依秋他们最后见到的,是笑着的异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