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舒服多了,阮渔心想。
但她这一下子,把周围的人快吓死了。
连朔聂云呢?回来了吗?还好吗?阮渔想着,张着双眼茫然地扭着脖子撇来撇去地寻找。
“你别乱动!”
“别动了。”
“你在找什么?”
有人在问她,听到阮渔的耳朵里,只有“呼噜噜”的声响,辨认不出来具体的发音。
“连朔呢?聂云呢?”她张口,声音嘶哑。
咦,我是不是没有发出声音?
医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连忙握住她的手,用力地摇晃,大声道:“回来了!在旁边!回来了!”
阮渔只觉得有人在自己上方晃来晃去,方向似乎是上下。
在点头吗?
哦,那我说出来了啊。
所以,是我自己听不到了?
她的耳朵依然很疼,疼到快要没知觉了。
随即,阮渔感觉自己怀里多了个好大的东西,大概是因为她变成了仰躺,所以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摸了摸,有点凉,不太沉。
勾着脖子看一看,只见到了一坨发光物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