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了屋子里,桑柏就闻到了屋里了股子腥气,隐约的还有尿味儿,便明白这些水都是下水道翻上来的水,涌进了屋里就成了这种味道。
屋子里很暗,跟洞窟似的,屋子里就是一张床,一个柜子,还有一张写字台,一张小方桌子。
啪!
女人见桑柏都进来了,把屋里的灯一开,发现几个家具几个颜色,心中不由的一酸。
“单位现在怎么样工资还发的出来么?”桑柏转头问道。
女人不说话了,低头一会儿才道:“有时候发一点,有时候就没有”。
桑柏叹了一口气。
这时候桑柏也没有必要问女人怎么她家就没有搭把手,至于仇文涛家桑柏是知道的,家里父母都没什么文化种地的,两个姐姐早就外嫁了,这女人家里的情况他不知道,但是任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住这地方,不是家庭条件不好,就是人家父母不愿出力。
“文涛被关在什么地方?”桑柏问道。
“省第二监狱”妇人说道。
桑柏道:“带我去看看吧,另外,这房子不能住人,等明天搬到我在这边的房子里去住……”。
“老师不用,不用!”妇人连忙推辞。
桑柏道:“你是无所谓,但是孩子呢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这么潮的地方,万一落下了病根子怎么办?你要是不同意,等会我去找文涛说这事儿”。
幸好这话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,要是被听到还不知道怎么想呢,怎么着她住不得,我们这些人就住得呗?
妇人听这话,眼泪忍不住下来了。
“带上东西,回头接上孩子,咱们去探视一下文涛!”桑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