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博川交叠着两条长腿,坐在沙发上凝视奚念。听到她的拒绝,剑眉一挑。
“每个人两瓶。”严博川用种像是在点矿泉水的语气说道,“但你必须留下。”他强调。
这个数目就连在坐的高管心头都一跳。奚念后面起码站着五六个姑娘一个人两瓶
奚念“”
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,钱对于有钱人来说可能真的就是草纸。
十分钟两瓶,一个小时就是七千两百块钱。她自认为自己的小命还没这么贵。
“谢谢严总。”奚念这次想都没想,弯腰向严博川鞠了一躬,然后毫不犹豫的坐到他身边。
“严总想玩什么游戏助兴吗”奚念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问右手边的严博川。一副准备好好伺候一小时的样子。
既然收了这么多钱,就要干活呀,不然钱拿着也不心安。
其他姑娘见奚念这么主动,也争相坐过去。现在什么矜持呀都不重要,一个小时七千二呢哪里去找这么捞金的工作。
“玩投骰子吧。”有姑娘提议,这毕竟是这种高级娱乐场所的常备游戏。
几个高管听了,满脸的横肉都是吓得一抖,赶紧拦住“别别别,刚才咱们就在玩儿骰子,现在有点玩腻了,换点别的吧。”
开玩笑,谁不知道严大少最恨的就是黄赌毒。骰子沾了个赌,等下输了还要喝酒。喝醉了怎么办不知道要在这位大少爷面前丢多少人。他们可不敢冒这个险。
不玩骰子,那玩什么其他太刺激的项目都不合适,这些纵横风月场的老家伙也发愁。
“那飞行棋”奚念提议。
满屋子人嘴角抽搐。来这么贵的娱乐会所玩飞行棋造什么孽呀当幼稚园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