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博川丝毫不在意地用两根手指夹出他口袋里厚厚的那叠红钞票,豪气的随手往油腻的桌上扔,然后呵呵一笑:“我来请吧,我不差钱。”
说话间还有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渣子味。看样子是打算愉快的把土豪本豪人设维持到底。至于什么优雅贵公子那已经是过去式至少在这段时间里,暂时成了过去式
“”满桌子的人都看着桌上那沓钞票五味杂陈。
奚雯震惊地悄悄拉过奚念:“这男人你认识?什么来头这壕?”就是有点儿土,可惜了这么帅的张高级脸。
奚念擦擦脑门上的汗,眼珠子咕噜了半天,不擅长撒谎的她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句:“自自由职业都是血汗钱。”
“哦哦!”奚雯没有怀疑有假,从严博川的穿衣品位和刚才那自带土味的行为,的确不像是真的有钱人
有了桌上那沓红彤彤的钞票坐镇,大家点菜也顺当很多,至少钱的问题是不用担心。除了各种烧烤外,还点了两个干锅。
干锅是另个摊头带做的,如果想吃要自己过去拿。这种苦力活当然是两位男士做。
季少昀和严博川付完钱后,从座位上站起来,走过个转角,去另个档口拿干锅。
走到两个奚家姑娘看不到的地方,季少昀和严博川才敢稍稍松懈下紧绷的神经。
“可以呀,我以为我算放得开了,没想到你也不错啊。”季少昀赞赏的拍着严博川的肩膀。
“呵,过奖。”严博川掀着眼皮拍掉季少昀的手,“奔池小电驴廉租房和无业游民?我哪里比得过你。”
季少昀捂着脑门苦着张俊脸,嗷呜一声:“你以为我想啊!这不没有办法吗!”
他其实也不是真的诚心想骗奚雯,这的确是无奈之举。
前段日子,严博川带奚念来检查的时候,在办公室里,季少昀拿出来的那份文件,其实是他花大价钱请了私家侦探专门调查来的奚家母女生平。
季少昀第一次关注到奚雯,是三年前,他刚刚修完哈佛的心理学博士学位和临床脑科学博士后学位,回国在家里医院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