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啥?”杨炎龙不解,“给谁的?”
“给花袭怜,退烧用的。”
跟班立刻就不开心了,甚至噘起了嘴,“大师姐,你怎么对他这么好?”
苏瓷儿难得显露出几分情绪,有点不耐烦,“你以为是为什么?”
杨炎龙努力用自己的小脑袋瓜想了想,然后恍然大悟满脸喜色,“大师姐是怕我被师尊责罚,是为了我好!”
大师姐虽然人冷话少,但居然如此为他着想!
杨炎龙用星星眼仰望苏瓷儿。
苏瓷儿:“……你真聪明。”
居然还被大师姐夸了!!!
杨炎龙乐得找不到北,屁颠颠地拿着退烧药去找花袭怜了。
天色蒙蒙亮,破败的茅草屋内,花袭怜刚刚收拾完毕准备去晨练,就被杨炎龙截住了。
“喂。”杨炎龙站在门口,也不进去,只偏着头,不情不愿地唤了他一声引起注意。
花袭怜站在茅草屋内侧头,露出半张被打肿的脸来。
他的头发被半旧的发带扎起竖成高马尾,不止面颊,连带着脖颈子都露出来了,那红肿连带着青紫一片,看起来十分骇人。
那天杨炎龙打人的时候天色昏暗,他觉得自己只是轻轻揍了几下,没想到现在就着晨曦之色一看居然如此严重。
其实不是花袭怜的伤严重,而是他的肌肤太白,稍微一点磕碰就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