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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泡水了!”吕建仁试了下,打不着火。

杨烈文淘衣兜,摸出一个塑料打火机,递给吕冬:“用我的吧?”

听到夹带泉南山区口音的普通话,吕冬看了杨烈文一眼,不认识,斯斯文文的,这个时候衬褂还扎进腰里,穿着打扮不像农家人……

“谢了。”吕冬打着火机,去烧胳膊上的蚂蟥。

嘶——

呲牙,疼!

蚂蟥吧嗒掉在地上。

吕冬再去烧别的。

这有技巧,实际没看起来那么吓人。

对河边常下水的人来说,吸上蚂蟥拔蚂蟥很常见,吕冬称得上业务熟练。

吕家村的人司空见惯,也不在意。

杨烈文这市区来的,表面不动声色,实际有点惊悚,面带憨厚的健壮少年,满不在乎拿火去烧身体,烧一会就落下个指头肚大的虫子。

以前电视书中见过,但跟现实看到,完全两码事。

“拍下来!”杨烈文吩咐后面的宣传干事。

刚才他跟村里的老书记和其他人有过一段交流,也了解了昨晚的险情,这些人的乐观和积极,出乎预料。

没有积极自救,根本坚持不到现在,可能昨晚就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