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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当了多年饭碗和菜盘子。

吕冬拿了俩碗一个盘子,加上白瓷小碟,找来破布和废棉絮,层层包裹起来,防止碰撞。

接着,看了眼墙上,找到最小泛黄最严重的横轴楷书,摘下来擦掉尘土,卷起来系好。

没用人造革手提包,吕冬找了个初中时的旧书包,放进包好的碗和盘子,再以破衣服填充。

想了想,又找了些纸,按照100元大小,用布层层包好,又拿红绳子绑了一圈,塞进包里。

卷轴有点长,放不进去,干脆找个包袱皮包起来,明天随身携带。

今天没去西市场,吕冬拿出手提包里的黑方便袋,打开一股臭味冲了出来,也就是这两天时常受铁叔熏陶,不然非吐不可。

暴晒的蚂蟥只晒死了,没干透,方便袋捂一天,臭了。

只能扔垃圾桶里,好在可以直接去西市场问。

收拾好,时间已经不早,吕冬早早躺下,但满脑袋都想着明天如何,一时半会睡不着。

翻来覆去好一会,吕冬想通了,这种事除了做好准备,更重要的是随机应变。

实在不行,撤就是了。

第二天,吕冬早早起床,洗漱过后,换上一身白球衣,特地找来家里记电话的本子,将大哥吕春的电话和呼机号牢牢记住。

这是以防万一。

就着咸菜凉水,啃了半块馒头,还不到六点,吕冬背上旧书包,包袱皮绑好横轴,蹬上自行车出发,直奔泉南城区。

这一去,要么变成身家三四位数的有钱人,要么继续当个位数的穷光蛋。

今天天气适合外出,云彩遮住太阳,东北风带来阵阵凉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