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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四来到这边有几个月了,碰到过长这种尾羽的,应该是某种鸡。

再联想到火里烧的泥巴蛋子,老四有所联想。

农村有句老话,叫做馋懒不分。

老四这样一个能让父母孩子出去乞讨的,懒字刻进骨头里,馋字也紧紧缠绕。

破房子里的人看到了他,还有他手里的酒。

“干嘛的?”有人站起来盯着问。

老四仔细打量,这人身材高大,相貌堂堂,偏偏耷拉着肩膀,给人一种非常不正经的感觉。

“去买酒。”老四提了下酒瓶:“刚巧从这路过。”

他瞅了眼棕色的长尾巴毛,悄悄咽下口水,试探问道:“你们这是在弄鸡?”

对面不正经的人说道:“是。”他似乎注意到了老四的目光,直接问道:“老哥你也好这口?”

老四想到火里的东西,口水就要往外流,赶紧咽下去,说道:“自打出来闯荡,就没再吃过这口,想的紧。”

不正经的人说道:“过来吧,你出酒,我出肉。”

老四本来有点迟疑,但再打量不正经的人,觉得他身上的混不吝,与自个颇为相似,总感觉是一路人,当即停好摩托车,从倒塌的院墙上面过去。

“师傅,咋样了?”蹲在那的是俩年轻的,其中一个问道:“够用不?”

不正经的人看了眼,说道:“不够!红兵,把门拆下来,这门糟烂透了,用脚跺开当柴火!用下的收屋里,下次继续用!”

老四很有诚意的把酒和杯子递过去,简单自我介绍:“人都叫我老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