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吃的勾着,吕兰兰情绪高涨:“好来,冬哥,等我钓多了,给你打电话。”
这个看起来很简单,想要钓到需要花点时间练,吕冬没再管兴致勃勃的吕兰兰,沿着河堤往南走,从大槐树那里下去,回到老街上。
几天前下的雨,老街上还没干,路中间全是烂泥巴,只能贴着青砖墙走。
老街大部分墙上屋顶上,都长了绿草,有些甚至半米高。
这样古旧的老街,大规模存在的不多了。
泉南步行街北面,倒是有一大片,后来还开发出一条直通大明湖景区的曲水亭街。
可惜,老街在农村里,比不上那一片。
好像听老杜说过,那片被限制交易了。
回到家,吕冬简单洗个澡,酒意上涌,去屋里睡觉。
有些人,酒喝多了格外兴奋,越喝越兴奋;还有些人,酒喝多了容易犯困。
吕冬属于后者,不是那种喝了酒乱吵喝,仿佛天老大他老二的人。
打开风扇,躺在木板床上,困的睁不开眼,一时间又睡不着。
不知道为啥,满脑袋都是黑蛋。
穿修身牛仔裤的黑蛋,穿紧身体恤的黑蛋,穿裙子的黑蛋……
吕冬浑身躁动,叹一口气,准备起来再冲个凉。
突然,腿上一阵剧痛,哪怕是他这种很牙硬的人,都觉得刺骨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