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喝酒一起说事,酒过三巡,老六突然拿出了一包东西:“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和媳妇儿吵架了,昨天吵嚷着把她媳妇儿给毒死娶新的,幸好我把这包药偷了出来。”
周勇道:“狗哥真够莽的,把他媳妇儿毒死,他也要见官。”
“这包药和好些药材都相克,他媳妇儿最近染了风寒在喝药,真的死了查不出成因,外人都当是突然猝死的。”
季德的眼里闪过一丝凶光。
他趁着老六喝得酩酊大醉,趁机把这包药装在自己的怀里。
那天云泽坏他和穗儿的好事,季德一直记在了心里,这两天又被云泽罚跪,他对云泽的跟着比周勇对云泽的恨意多出数倍。
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好了,反正云泽是个公子,就算被查出来了,自己这个下人带着对方去死并不亏。
他和周勇一起回了云泽的住处,当归正好提着一瓶枇杷膏回来。
季德道:“瓶子里是什么东西?给我也尝尝。”
当归道:“京城里染风寒的多,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,这是公子喝的枇杷膏,你们不能动。”
当归进房间冲了一杯给云泽喝。
云泽不喜欢这种味道,他喝了半碗便睡了。
因为一见风就咳嗽,这两天他都在家中休息,第二天季德想溜进房间来,因为云泽在里面,他总是没有机会。
云泽身体时好时不好,这天他刚刚苏醒,想在床上赖一会儿,当归说郡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