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觉得金公公跟陛下呆久了,说话风格都快同步了。
小太监不敢再问,赶紧退到一旁。
小金跟在君行意身边最长,两人几乎是一起长大的,和别的太监不一样。
君行意每次都说要拧掉小金的脑袋,可小金的脑袋一直好好顶在脖子上。
反倒是其他人,坟头草都十米了。
…
殿内。
镂空瑞兽香炉里青烟袅袅,殿内幽香浮动。
君行意打开手里的瓷瓶,从里面倒了两颗药丸出来。
那药丸只闻着都有一股苦味,可君行意却像是没有味觉似的。
面不改色地嚼碎吞咽下去。
他把瓷瓶扔在桌子上,起身往里面走。
小姑娘把披风取下来了,暗绿色的衣裙裹着少女玲珑的躯体。
乌黑柔顺的长发,垂落至腰间。
她此时安静地站在博古架前,正打量架子上的摆件。
“喜欢吗?”
灵琼听见声音,转过身来,眉眼带笑,“喜欢呀。”
小姑娘本就生得白,此时眉眼带笑,温顺乖巧的模样,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白兰。
君行意:“朕让你铺床,你在干什么?”
“铺好了呀。”灵琼乖巧道:“陛下没说,我不可以乱走。”
君行意:“……”
正常人都不敢!
“看来你是真的没人教规矩。”
“陛下愿意教我吗?”灵琼歪下头,“我愿意和陛下学床上的规矩。”
“……”
君行意眸子眯了下,他上前捏住灵琼下巴,“你对谁都这么说话?”
“只对陛下说的。”小姑娘皱眉,嗓音轻轻软软,像是撒娇,又像是抱怨,“陛下,你弄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