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用眼神和表情表达自己的愤怒。

刚才洛齐已经全部承认，此时也没法再否认。

洛齐瞧见洛尘衣，“洛尘衣，我养你这么多年，你也要背叛我吗？！”

“你没把我当人吧。”洛尘衣放下揪着衣襟的手，“这么多年，你不过是把我当一个培养永生花的工具。”

洛齐：“我给你少盟主的身份，地位，从没亏待过你！”

洛尘衣摇头：“可这不是我想要的，也不是你往我身体放东西的理由。”

说完洛尘衣直接移开目光。

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情谊。

有的不过是洛齐疯狂追求长生的执念。

“先把他带下去，如何处置，大家商议后再决定。”

…

慕父去善后，灵琼趁他不注意，拉着洛尘衣溜到没人的地方。

“这下没人再敢欺负你了。”灵琼捧着洛尘衣的脸颊，“高兴吗？”

洛尘衣：“可是我迟早会……”

“别乱说，你才不会有事。”

洛尘衣唇瓣蠕动下，最后把话咽回去。

他将目光投向远处，也许……也许真的有一线生机呢？

洛尘衣小心的勾住灵琼手指，缓缓握紧。

灵琼偏头看他，后者耳朵微微泛红，一本正经地盯着远方。

“你觉得他们会杀了洛齐吗？”

“不知道，你想吗？”

洛尘衣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灵琼：“没事，你慢慢想。反正人在那儿，你要想杀，我们就去。”

洛尘衣：“……”

又不是切馒头，说切就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