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。”灵琼道：“还有别的问题吗？”

…

“岑总，那接下来我们就合作愉快。”男人亲自送岑舟从雅间出来。

岑舟在前，男人在后。

从两人的行为举止看，岑舟应该更有话语权。

岑舟语气冷淡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
男人：“我送您出去。”

“不必。”

岑舟拒绝男人送，自己从清月居出来。

他让助理把车开过来，等车的时候，视线随意扫向旁边，正好就看见灵琼。

灵琼对面站着一个男人，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
“岑总。”助理下车给他开门，但岑舟半天没动，助理这才叫一声。

“岑总，您看什么呢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岑舟弯腰上车。

助理关上车门，下意识地往那边看一眼，正好就瞧见笑眯眯冲人挥手的灵琼。

姜秋杪……

她怎么在这里？

还有一个陌生男人……

助理心底狐疑，怕岑舟发火，赶紧上车。

“姜秋杪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？”

助理刚坐上车就听见这么一个问题。

助理迟疑下，道：“岑总，最近她接触的人挺多的……”

这段时间，那位隔三差五就在见人。

岑舟自动把助理这句话理解成，她见了不少男人，脸上的表情都冷了几分。

当初谁都看不上。

现在却四处接触男人，想要依附男人再回到这个圈子吗？

竟然堕落到这个地步……

岑舟冷嗤一声，“开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