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琼说完就走，懒得去看余母什么反应。

等余母回过神来，哪里还有灵琼的踪影。

“余太太，余小姐她好像不太舒服……”

余母反应慢半拍，“什么？”

对方又重复一遍，“余小姐她好像不太舒服。”

余母这才回过神，赶紧跟着对方去找余善兮。

余善兮心脏病犯了，被送到医院去，余母在医院陪她。

余善兮这次不是装的，是真的犯病，一番折腾下来，此时已经睡下。

余母坐在旁边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儿。

这是她一手养大的女儿，脆弱得像冰晶，一碰就会碎。

但耳边却不时闪过灵琼说的话……

——余善兮有主动提出要去看望她的亲生母亲吗？

——有关心过她的亲身母亲现状吗？

——她关心的是，什么时候会失去您的宠爱，怎么抓住傅宁尧。

她印象里的兮兮，一直是善良懂事，宁愿委屈自己，也不会让别人为难的人。

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灵琼说的是对了。

这么久了，她从来没提过要回去看看夏红霞。

余母看着病床上的人，眉头越皱越深。

…

灵琼从聚会回去就收到楚家的资料，文件袋装得满满当当，还有一个u盘。

灵琼有点被吓到。

楚家这么复杂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