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余霜懒得跟她争论，“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灵琼：“……”

又不给我白嫖，还不许我买漂亮小裙子，是要上天吗？

白余霜：“你嘀嘀咕咕说什么？”

灵琼扬起笑脸，“说哥哥真好看。”

“……”他信个鬼。

…

海上宫殿选址是人鱼族选的，是一个极其安全的区域，有人鱼族技术支持，建造难度并没人类想的那么大。

那也是人类第一次看见那么大数量的人鱼，各色艳丽的鱼尾，在水面起起伏伏，像一场完美的表演。

人鱼族大部分都不会人类语言，不过和人类待久了，他们就能学会，交流不成问题。

水下建筑部分，自然是人鱼族去完成更好，但人鱼族说好只出技术，不出力。

这就让大家有些为难，不过很快人鱼族给出新方案，让他们把水下部分包给人鱼族。

大家商量下，虽然花费不会少，但是比起他们自己去建会方便很多，大部分都同意。

然后他们就发现人鱼族的进展速度比他们快许多，为了整体安全，还得让他们别那么快。

白余霜和灵琼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海上，后来灵琼嫌海上枯燥，扔下他跑了。

她若主动回来，那肯定是没钱了。

好在她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没钱状态。

…

学校。

白伊悦下课和同伴到食堂吃饭，一群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八卦，不知道是谁突然提到最近全民关注的划时代大项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