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桩谋逆案就是子虚乌有,郁高阳栽赃陷害的。
当时那些人,皆是不服他的。
自从那桩案子后,几乎就无人敢在明面上和郁高阳作对了。
灵琼眨巴下眼,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?”
宋启南身子隐在黑暗中,半晌没有回答,最后一声不吭地走了。
“小姐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跃鳞眼神阴沉。
薄雪绕藏得这么深?
“真的又如何?”灵琼乜他一眼,唇角弯了下,“你还想对他动手?”
跃鳞一急:“小姐,这要是真的,他肯定是来复仇的,在您身边就是定时炸弹!”
“我说过,不许动他。”灵琼警告跃鳞:“他对我很重要,明白吗?”
“小姐……”
跃鳞对上灵琼的视线,后脊一寒,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。
后面没说出来的话,悉数吞咽回去。
薄雪绕给小姐灌了什么迷魂药!!
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?
天底下长得好看的人有多少,小姐怎么就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!
看看别的树不好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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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琼对别的树不感兴趣,只对自家崽崽兴致盎然——个屁。
她敢对别的小树苗感兴趣吗?
土都给你扬了。
灵琼当天晚上亲自带着跃鳞,去取她的那一半宝藏。
灵琼被那一半宝藏给闪瞎了眼,满屋子金灿灿的光。
灵琼捧着一个镶嵌有宝石的金碗,两眼冒着小星星,由衷感叹,“前朝的富有,不是吹的呀。”
跃鳞还在忧心薄雪绕的事,对面前的宝贝完全不感兴趣:“小姐,谁都是些俗物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