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什么呀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从哪里来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灵琼自言自语的问题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
顾雪里只专注认真地看着她，任由她又掐又捏，冰蓝色的眸子，像沉寂在山间深处的冰湖，宝石一般清透。

直到顾雪里脸颊绯红一片，灵琼悻悻收回手，轻咳一声，镇定往外间走。

灵琼叼着一支营养液，在房间里转悠一会儿。

翻出另外一个个人终端戴上，然后准备出门。

走到门口，她又顿住，扭头看跟上来的顾机器人。

“你留在这里。”灵琼把他当个宠物用：“看家。”

顾机器人似乎理解不了这句话，固执地要跟她出门。

灵琼磨了磨牙，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……

灵琼回到房间，按照顾雪里的身材下单买了几套衣服。

衣服很快送到。

“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
顾雪里看看衣服，又看看她。

虽然没有任何话语，但灵琼莫名理解了他的意思。

他在问为什么要换。

“你不换衣服，就别想跟我出门。”带这么个漂亮的男孩子出门，谁知道会出什么意外！

顾雪里眉峰很轻微地皱了下。

灵琼都没看清，他已经恢复正常，并接过衣服。

顾雪里当着灵琼的面开始脱衣服。

“你干嘛？”

顾雪里歪头，意思很明显：你让我换衣服。

“去那边换。”灵琼捂额，“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换？！”

考验爸爸吗？

顾雪里眨了一下眼睛，并没动，他从兜里摸出那张卡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