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市里也不一定就好过，没有劳动力，也只能苟延残喘。

灵琼皱眉进去找人。

“你好，你知道前两天因为失火送来的人在哪儿吗？”

大多数摇头，灵琼问了不少人，最后才有个瞎了一只眼睛的小孩儿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
“你能带我去吗？”灵琼摸出一些食物给他。

小孩儿另一只眼猛地一亮，几乎是抢过去，揣进兜里，生怕被人瞧见。

“我带您去。”

小孩儿带着她穿过人群，最后指着角落里：“他们就是那天送来的。”

灵琼刚想道谢，小孩儿转身就跑了。

“……”

灵琼往角落里走。

这个角落味道格外大，有一种腐烂的气息。

零星几张床躺着人，有的甚至挤着两个人。

有的在睡觉，有的麻木地看着天花板。

腐烂的气息里，充满绝望。

灵琼很快就发现有个烧伤严重的男人，他伤口几乎没怎么处理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。

灵琼过去，发现对方醒着，灵琼跟他搭了两句话，对方意识清醒。

灵琼这才切入整体，“你是从安居住宿区送来的？”

“是……”男人声音嘶哑。

“你知道那栋楼里有一个叫宗卿云的人吗？”

男人思索片刻，摇头。

灵琼摸出一张纸：“长这个样子。”

男人仔细看了一会儿，还是摇头。

照片有些模糊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。

而且是普通纸打印的黑白人像，被原主揣在身上揉得不成样子，辨认起来实在是有些困难。

灵琼接连问了三个从那栋楼送来的人，都没人认识照片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