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月邪不明白:“你……为什么要帮我?”
容烟同意她这么做吗?
还是说容烟……
花月邪想想之间见到容烟对她的态度,觉得应该不是容烟让她来的。
容烟可指挥不动她。
“没有为什么呀。”灵琼无辜地眨下眼,“就想帮你。”
“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提供帮助。”
“我不是人啊。”这话怎么那么别扭?像是在骂自己。
“……”
灵琼朝着没有意识的两兄弟扬扬下巴:“你要不要出口气?”
花月邪:“???”
灵琼做个击打的动作:“打他们呀。他们不是欺负你吗?还陷害你呢,就这么算了?”
“你……出去等我下可以吗?”
灵琼秒懂,崽子不想自己看见他暴力的一面,麻溜地翻出窗,在外面等着。
花月邪很快出来,灵琼往里面看。
那两兄弟瞧上去和之前一样,看不出花月邪对他们做了什么。
花月邪将窗户关上,“走吧。”
灵琼想问,最后又忍住了。
快到住处,灵琼突然道:“那个,我忘了还有点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
说完不等花月邪反应,直接原地消失。
花月邪站在夜风里,望着被风拂得左右摇晃的不知名花草。
……
……
翌日。
讨论天丰事件的不在少数,但更多人关注的是耽搁多日的会考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