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轻玄还没觉察到不对，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
“不许反悔。”灵琼抽出纸，“你写下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？

夜轻玄满头黑线，被迫写下，还得签字画押。

怎么感觉跟签了卖身契似的？

而夜轻玄后来也发现，那就是一张卖身契。

夜轻玄将小姑娘从身上拽下来，裹着被子，塞进里面去：“你身体刚好些，不要胡闹！”

“神光说没事了。”她也感觉不到魔气了，而且她运转心经的时候，不会再有之前那种凝滞刺痛感。

凤南天说心经能转化魔气，可她觉得凤南天在胡说八道，根本不行。

夜轻玄在旁边躺下，“还得观察。”

“……”

夜轻玄没听见灵琼反驳，侧目看她。

小姑娘窸窸窣窣一阵，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，抖开纸张，“你说的，我再坚持一个月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！”

她着重后面几个字。

“你怎么说话不算话！”

夜轻玄从她话里听出一点不对劲。

“你一个女孩子……”夜轻玄无奈：“脑子里都装的什么？”

“你自己写的。”灵琼不听夜轻玄废话，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
“呵。”夜轻玄把她胳膊塞回去，冷笑地凝视她，“我可不是什么君子。”

灵琼：“？？？”

灵琼：“！！！”

灵琼就他妈震惊。

夜轻玄瞥一眼鼓着腮帮子的小姑娘，犹豫下，还是出声，“不是我……”

他顿了顿，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