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琼噎了下：“那是大巫，我连核心弟子都还没混上, 你让我去杀他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
鹤眠也意味不明地扯下唇角, 不再跟她说话。

……

……

灵琼有自己要找的东西, 没有去骚扰鹤眠也。

这个藏书阁里的书籍很多都是孤本，估计许多在外面都已经找不到了。

还包括许多关于巫术的心得、批注等。

灵琼也翻到历史记载类的，可这些记载，和外面一致。

这个藏书阁看上去小，可那也只是相对其他大的藏书阁来说，这里面的藏书并不少。

一个晚上哪里翻得完。

外面开始天亮，鹤眠也就准备走了。

“你没找到你想找的？”

鹤眠也本不想回答, 但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应了声：“没有。”

“那你今晚还来吗？”

鹤眠也：“……”

鹤眠也没说来, 但灵琼觉得他应该还会来。

当天晚上，灵琼早早在里面等他。

鹤眠也进来的时候, 可能是猜到了，没有任何意外。

鹤眠也接着昨晚的找。

他翻开第一本书的时候，有稍微的愣神。

他自己也觉得奇怪, 明明她出现在这里很诡异，自己应该警惕她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好像潜意识觉得她不会做什么危害自己的事。

鹤眠也在心底告诫自己应该保持警惕，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，默认灵琼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