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它们开始失控，成为人族口中那种嗜血残暴的怪物。

……

……

火堆燃烧噼啪作响, 外面风雪大作, 完全看不清远处。

灵琼双手托着下巴，听鹤眠也讲完，表情有点一言难尽。

“所以你们这次出来，是来找灵珠的？”

鹤眠也：“失去灵珠这一百年, 靠王的力量, 勉强稳住族中情况。可现在王要消亡了，找不到灵珠, 所有族人都会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。”

不仅要找到灵珠, 还得净化灵珠。

“那你有线索吗？”

“应该在镜城，但在何处……”鹤眠也摇头：“还不知道。”

他刚才看的手稿里, 有记载灵珠。

但也只能知道在镜城。

灵琼认真道：“没关系, 我会帮你找的。”

鹤眠也不懂：“你一个人族，为何要帮我？”

灵琼正义凛然：“莪就看不惯人族里这些败类！”

鹤眠也：“……”

鹤眠也始终想不明白灵琼帮自己的目的。

理智告诉他不能轻易相信她。

但心底又有个奇怪的声音，告诉自己，这个人也许值得信任。

这矛盾的心理使得鹤眠也皱了皱眉。

“既然在镜城就好办, 那些巫师里肯定有人知道。”

少女那轻松的语气, 仿佛下一秒就能知道灵珠在哪儿似的。

鹤眠也：“你觉得有那么容易找到？”

灵琼歪头：“不容易吗？”

鹤眠也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