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带着人离开，空间车上，格森和杳川坐在一边，灵琼靠着顾雪里，望着窗外那绚烂的云霞。

格森：“灵琼小姐，变异老鼠和变异蟑螂都是以前繁衍快，但因辐射丧失这种繁殖能力的动物。现在它们同时拥有这样的繁殖能力，并袭击人类聚集地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？”

格森摇头，他要是知道，就不问了。

灵琼垂眸看着顾雪里修长白皙的指尖，“诺安城是交易集中地, 许多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，川青基地是武器交易地，这两个地方都很重要。”

格森：“它们背后难道有智商更高的变异生物？”

“变异生物还好, 就怕……”灵琼手指穿过少年指缝, 轻轻扣住，“是人。”

格森一惊：“人？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灵琼：“那我怎么知道，人类的心思多复杂啊。”

格森：“……”

怎么说得你好像不是人一样。

“行了，这事现在跟你们也没关系，想那么多做什么, 是人是狗，过段时间自会知道。”灵琼安慰他们：“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旅程。”

格森：“……”还旅程？

杳川：“我们要去哪儿？”

灵琼：“去流浪。”

杳川：“……”

格森还想说什么，但灵琼已经转过头，和顾雪里嘀咕去了，他只好闭嘴。

杳川在旁边嘀咕：“我们要去哪里流浪？大佬不会把我们卖了吧？”

格森：“你又不值钱。”

杳川：“……我怎么不值钱？”

……

……

灵琼的目的地是哪儿，没人知道，路线全是她自己手动设定。

到一個地方后，再定下一段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