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向墨问:“你的股票怎么样了?”
“我很早就给抛了。”孟明锐的脸色这才有些恢复过来,“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灵光一闪,大家都觉得还会飙,不停买的时候,我一下子就给抛了,嘿嘿,小赚,小赚。”
齐铭呵呵冷笑:“难怪你会遭此一劫,其他人都亏得要跳楼,你竟然还赚了,老天都看不过眼了。”
“我是凭本事赚钱,怎么能这样。”孟明锐很是不服气,可很快又很怂地说:“那我是不是该去做法啊?不会一直这么倒霉吧?”
白向墨:“你与其花钱做法,不如用那些钱做点公益。股市一崩,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。大人还罢了,苦的是那些孩子。”
“那我往儿童福利院捐一些钱,我舅舅那就搞过,那里值得信,不像有的地方说什么做慈善,其实都是为了骗钱。”
白向墨皱起眉头,他最恶心莫过于这样的组织机构。
偏偏现在的上海,这种事还不少。
要不然街头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流浪儿童,早就该被那些机构给收留了。
而且这样一来很多小孩子也不信任这些机构,宁可在外头挨饿挨冻,也不去那种地方,谁知道会被卖到哪里去。
孟明锐忍不住叹道:“这些天死了那么多人,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浑水摸鱼,假借这次事件用自杀掩盖谋杀?”
第二天一大早,孟明锐又大呼小叫地跑来了,手里还扬着一份报纸。
“天啊天啊,你们看新闻了吗!”
此时白向墨、齐铭和林宛如还在吃早餐,白喜儿已经上学去了。
三人对他一惊一乍的样子都已经习惯了,齐铭和白向墨的头都没抬,只有林宛如很给面子的问他吃没吃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