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许观尘伸手,戳戳他的手指,“我只是希望以后都不用打仗,要是不得不打起来,也没关系。我不怕,也陪着你。”

许观尘摸索着扣住他的手,一手仍旧撑在案上,不大好意思地微抿着唇,俯身靠近,贴了一下他的唇角。

萧贽一抬眼,伸手就按住他的后颈,压着不让他走。

他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独占欲,把许观尘吓得往后靠了靠:“等……我等会儿还……”

自个儿瞎撩拨的苦果,唇角破了也得咽下去。

过了一会儿,许观尘推开他,轻轻按了按唇角的小口子,疼得抽了口凉气,抱怨道:“谁让你咬了?”

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,萧贽又疯了,捧着他的脸,啄了一口。

“好了好了。”许观尘推开他的手,“我真的要走了,晚上就回来。”

他不大放心,走到一半,回过头,叮嘱萧贽:“不要再摔东西了。”

忽然又觉得这话说得好像很不好,萧贽原本就脾气不好,还不让他发泄,显得他好像很霸道独断。

于是许观尘补了一句:“要摔的话,就摔点小玩意儿,不要砸到人了。”

许观尘先回了一趟福宁殿,把藏在榻前暗格里的金板拿出来,认认真真地描了一幅图,准备拿给钟遥看。

榻前暗格很空,只有一些小东西。

他之前犯病总要吃的殷红颜色的小药丸,一瓶不可言说的软膏——因为许观尘在大婚之后就开始犯病治病,所以这东西,只正经用过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