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夏点点头。
穆一舟并不觉得陆夏是神经过敏,世界上确实会发生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。
据说当年他大伯出事的时候,他奶奶那天就觉得很不对劲,总觉得心口疼得厉害。
他奶奶当时才不满四十岁,身体非常的好,挑起一百多斤的担子毫不费力,是部队里的铁娘子。
后来得到消息才知道,大伯就是那天牺牲的。
听到陆夏这么说,穆一舟也紧张起来。
“我回头问问在京城的家人,要是有什么消息,我一定会通知你。”
“麻烦你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不对劲,希望是我神经过敏。”
“没关系,反正不能说的,也不会告诉我们。要是没事,咱们关心他也是应该。”
另一头陆东升一拿到电报,神色立刻沉了下来,立刻召集人手。
南虹县招了十个人,村子里招了十个,扛着自己的铺盖全都跑省城去了。
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进省城,却没有进城的激动,一个个面无表情,气势汹汹,差点被人以为是劫匪。
穆一舟这边也很快派来了人手,他也挑了二十个人,一看就知道是本地闲散青年,不过他们都很听话。
四十号人集合,带给工地上的人极大安全感。
要是每个工地都有这样的打手团,那就不会担心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。
大家心中都极为佩服陆夏,一个女人家这么大气好斗,是个干大事的。